2010年10月29日 星期五

多簡單

  有時候,真的要親身看到才會有這種感覺,前些日子體育課班上同學和我提到班上某位同學現在二十三歲了還這麼幼稚,他是一個從師大物理系轉來的朋友,因為他老是會用那套死板的想法來思考藝術,所以我常常都會噹他,曾經有人還跟我講說我一直這樣嗆他,他那天整晚失眠,害我聽完朋友講完之後有點愧咎,就不敢這麼強勢了。當然我很討厭體育課,因為老師要上課不上課還放人鴿子,有上課就點名,老師都有權翹課了,學生當然也可以翹課。

沈昭良的課,不曉得他是不是因為大家都太平庸,所以才會這麼兇,我還以為他會像森山大道在大學裡授課時一樣,當然-這裡根本就沒有人會問那些在《晝的學校 夜的學校》裏頭的那種問題,因為臺灣根本就沒有一個專業攝影的大學科系,因此我也沒有辦法像參與Lomography Workshop那樣常常可以提出一些問題,不管是實際拍照或者是抽想的思考,所以找書來看可能會比較實際一點。
  如果我也能像Suming一樣在學校的宿舍屋頂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那該有多好? 我想找人聊Ryan McGinley的新攝影展、我想找人分享MP3裡最反骨的音樂、我想找人聊H&M、ZARA何時才會來臺灣、我想找人一起傻傻每天幻想自己和夏宇曾走在同一條路上看他晚餐都吃後街哪一間餐廳.......之類的,我想用族繁不及備載這個詞來做這段的結束。

當自己很久沒有寫些紀錄的時候,就會很擔心自己以後沒有東西可以來回顧當時在做些甚麼,好險我常常需要攝影,或許以後我可以用這些東西來找回時空差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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